我叫霍普

究极杂食人,在各种坑里到处乱爬

【始隼】魔王

_ooc!!!


_有bug吧……


_我在写什么啊……就当它是个语无伦次的大纲吧……


_顺便一说hajime生快!虽然这个并不能算贺文……



霜月隼眨巴眨巴眼睛,盯着跟前躺着的男孩点着下巴。


男孩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地挂着,看着只有四五岁,污泥的黑和凝固的血混在一起,要多惨有多惨。


霜月隼轻轻叹了口气,在男孩蹲下,思索着要不要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镇上医师门前,男孩毫无征兆地咳了几声,反吓了霜月隼一跳。


霜月隼一边拍着胸脯缓气一边望着天心里嘀咕这都什么事儿啊,一转回来却对上男孩微微挣开的眼——迷茫、涣散,夹杂着恐惧,却盖不住令人沉沦的深邃的紫。


男孩的手颤抖着朝他伸来,苍白干裂的唇一张一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再次陷入了昏迷。


男孩的手垂下前被抓住了。霜月隼愣愣地看着男孩蹙起的眉,眼前却是那双失去生机的紫眸,感觉有什么在这幅沉寂了千百年的躯体里苏醒。


大概是鸢尾花开了。


霜月隼犹豫了一下,将身上披着的白披风解下来,裹着男孩将他抱起,往自己的住处走。


霜月隼废了好大劲儿把男孩洗干净,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坐在一旁观察,才发现男孩的发色也是深到泛黑的紫色,虽然没长开但是不难看出五官的精致。


大概是哪户贵族人家里的纠纷牵连了吧。霜月隼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男孩白嫩的脸颊想,末了一哀三叹地想收手。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男孩说他叫睦月始,关于被救回来之前的经历只记得被士兵追杀了。


霜月隼告诉他,他是个魔王,只身一人在这个深山老林里活了好几百个年头了。他阴森森地笑着问睦月始怕不怕想逗逗他,不料睦月始盯着他的脸沉默良久,淡淡地来了句:“我觉得你也没镇子上的人说的那么可怕。你挺好看的呀。”


然后睦月始看着一头扎进被子里捂着脸不抬头的霜月隼一脸疑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睦月始是跟着霜月隼一起过日子了。


睦月始挺好养的,半大孩子成熟又自立。


相比每天都要在被窝里赖到天光的霜月隼,睦月始都准时在太阳东升之后起床,给霜月隼弄好早点后出门——自从某一天霜月隼忽悠睦月始做了一顿饭后,就治好了霜月隼点外送或者用魔法随便弄点的毛病,软硬兼施哄睦月始每天做饭给他,不过睦月始说他几句作罢也没什么怨言。


每天睦月始在镇上的私塾学习时,霜月隼就要么在家里研究奇奇怪怪的魔法,要么摆弄花花草草,要么钻研钻研茶艺。霜月隼也问过睦月始要不要学习魔法,结果发现睦月始学习魔法的能力似乎与课业和厨艺相去甚远,破解魔法倒是信手拈来。


“啊……始是上天派来克我的吗?”


睦月始笑而不语。


有时两人会在客厅里随意地写一些歌,或是给对方的,或是合作的。


有时候睦月始在院子里练习剑术武术,霜月隼在一旁看,笑吟吟地开玩笑问他这些招式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吗?


很快他就知道这一天不用等多久,就在某天晚上两人的床上用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霜月隼看着睦月始出门的背影,用床单把自己裹成一天只有脑袋露出来的白色毛虫,没好气地想。



霜月隼喝光第五杯红茶,夕阳已经穿过院子旁高大茂密的树木的叶隙撒在这栋隐蔽的找房子里了,霜月隼娟绣绸缎似的白发被镀上一层红绸金边,本是该惬意的傍晚霜月隼眉头却微微皱起。


这会睦月始早该回来了,可是却迟迟不见踪影。


霜月隼把自己的风衣披上,给自己套了一个“别人都觉得我没什么不同”的魔法,上镇上找人。


路过一座面馆时,他隐隐约约听到里头客人讨论什么“西边魔王拐了国王的私生子,现在找回来了……”、“已经找到魔王的藏身之处了,刚刚军队已经赶过去了……”云云。


霜月隼一根神经紧绷着,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还没待他仔细分辨,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断了。


那是霜月隼偷偷给睦月始上的绑定魔法,让他们能感知彼此的存在,能感知彼此的心跳。现在绑定的线断了,说明要么是被人为抹去了,要么是睦月始被……


霜月隼倒吸一口凉气,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回山里的木屋,打算开个阵什么的找找。


等霜月隼回到他的房子前才发现军队破了他的防御魔法放了火,火势甚至蔓延到了房子后的山林,接替了下班的夕阳烧红了半边天。


面前焚烧的热浪扑面而来,身后拿着弓箭和枪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程序化地冲他喊“不许动”“你已经被包围了”,二话不说对着他开火。


霜月隼迅速调动魔法但有来不及闪躲的还是被打中了几处。他苍白的脸被火光映红,嘴角挂着的血红的刺眼,他轻轻勾起嘴角笑了一声,虚弱但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抱歉啊你们来得太突然没什么好拿来招待的,就先走了哦。语毕抬手一挥,召来一阵风,火势被引到士兵中去,等混乱的场面得到控制的时候,霜月隼已经不见了。



霜月隼就想不明白了,他已经回到离原来那个住所隔了至少两个山头的老家城堡了,那个国家的军队怎么还阴魂不散地找来这里了?这管的也太宽了吧!


不过这会我在这坐着,防御魔法也是新的更强大的,耍你们玩一天当消遣也不错。霜月隼毫不在意地想。


所以当他新收的使魔跟他汇报其中一条防御线已经被破解,有人在逼近的时候,霜月隼毫不掩饰地震惊,并且决定亲自出去解决掉。


这时候山里的雾气还很大,霜月隼站在门前台阶上只能看到正对面一个高挑修长的人影站在雾里。


“哎呀,既然难得您又是费力找又是费心破解魔法,看来阁下是真的很想见我一面啊。不过您站这么远,恐怕看不真切,不如过来好好聊聊?”


雾里只传来一声短促的笑,接着雾里的人影动了起来,感觉在慢慢靠近,轮廓也慢慢清晰。


来人一双长腿却步子缓慢,霜月隼没来由的紧张,感觉有什么压在胸口,闷闷的。


他看清了来人的服装,是黑色的礼服,那个过度国王的装束。


国王来干嘛??


霜月隼不解。等到对方完全走出雾气后,睦月始棱角分明的脸端端正正摆在霜月隼面前时,他却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碧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蒙上了一层山雾。


前前后后整整十年了,睦月始一点消息也没有,现在就


睦月始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站定。他站得很直,自小以来就藏不住的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被扩大。


那双霜月隼看第一眼就忍不住陷进去的紫色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他,从前一起唱歌一起拌嘴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传进霜月隼的耳朵里。


“找了你好久了,不谈了,接了你就走了。”


霜月隼想数落他一顿,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走吧,我们回去啦。”睦月始对他伸出手。


“……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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