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普

究极杂食人,在各种坑里到处乱爬

【边城】随想记录

能看到那白塔,又不是记忆中的白塔——失去了陈年的表皮的斑驳,倒像是翻新了。但我依然记得吧,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

我立在对岸望着,在寻着什么——我也不大明白。

伙计在喊过渡了,也是许久才有一娇身影子从上2头蹿下来,身后小小一点活蹦乱跳——是黄狗吧。

“是谁人呀?”稍尖的嗓子从那头传来,像从远方山上传来的,与记忆中那声儿不大同,沉了些,娇了些,参多了坚毅,落到耳朵里一直坠到心尖尖上,痒痒的,很不是滋味儿,难受劲儿顺着皮肤就上来了,面上有些热。

“不慌急,水里大鱼来咬你了,可不要叫喊!”不等伙计答话,我便脱口而出,话回音还没落定,对面拉船伐的身影怔愣了。

“……鱼咬了我也不管你的事!”

这是多少年以后啊,再有这样的对话,只是恼羞得让人不住调戏的语气,成了令人疼惜想拥入怀里的哭腔,旋在这溪流两岸,太长了。

——翠翠,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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