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门的时候,阳光还暖,一切都还好。他在敞开的窗边看书,风吹发丝绸缎般飘晃,太阳撒下金光粼粼如海浪涟漪。好像一下愣住了,仿佛看到自己支起画架,笔尖轻巧,线条过于简单浮现的却是精细的部分。但我意识到我只是站着,将他看进眼里,看进心里,看进血液里,看进骨髓里,幻想将他临摹千万遍直至印晒在风里。只因心下觉得这便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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